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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偓拱手道:“此战之败,天时在我,地利人和却不在我,此战是臣提出,一应罪责,全在臣一人!”
赵崇凝也站起身,“陛下,臣不通军略,却鼓动陛下出兵,罪全在我。”
李巨川道:“臣亦有罪。”
李晔更有气无力了,他不是想追究谁的责任,而是总结教训,如何应对河西之局势。
战争是一切的基础,战胜方的民心、军心、心理优势全都起来。
现在回想起来,自己跟清口大败的朱温何其相似。
朱温一败,从此失去踏足江南的机会。
难道这一败,自己也没有进军河陇的机会了吗?
此次战败更严重的后果还在后面。
搞不好杨崇本跟折逋钵督结盟,南北呼应,从此河陇之地,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李晔想一个人静一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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