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虬髯者冷笑道“当然是死了!杨师厚,你不识时务,唐室气运已尽,汴州看得上你,是你的运气,没想到你不识抬举,今日休怪我不念故人之情!”
魏五郎心中一沉,汴州朱全忠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?
汴州。
“安景求是我们在长安最后的力量,若是失败,岂不是以后没机会了?”刘捍觉得敬翔有些操之过急了,所以才委婉提醒。
敬翔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,“没有以后了,皇帝从即位开始一直在犯错,但一直在改正,假以时日,必成梁王心腹大患。”
刘捍却不以为然,“只怕安景求并不足以成事。”
“无妨,安景求不行,还有孟方同,只要任何一方成事,关中永无宁日。”敬翔的目光变得阴郁起来。
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似乎敬中允对唐廷有些个人成见?”刘捍能清晰感受到敬翔语气的怨恨。
敬翔阴郁的目光转到刘捍身上,“刘掌书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。”
刘捍全身一颤,暗骂自己糊涂,这句话明显超出自己的身份。
眼下汴州城内大小事务都掌握在敬翔手中,换言之,自己的性命也掌握在他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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