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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次颜景湛给对方找了套衣服，长褂子，高开叉。宋惜年是空心穿的，换好后照照镜子，似曾相识的感觉，又说不出在哪见过，只是觉得下面凉飕飕的，很不适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宋惜年爬进调教室的时候才明白这衣服妙在何处。长褂的前侧松松垮垮垂到地面，里面隐私部位若隐若现。软软覆在臀部的布料会随着爬动中重心的移动左摇右晃，堪堪盖住臀部。宋惜年觉得这样的衣服穿着爬动比全裸的羞耻感还要更胜几分，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可以站起来”颜景湛注视着宋惜年微红着脸爬到屋子中间才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惜年站起来才看到不远处挂了一块儿小白板，瞬间明白之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。这长褂子，不正是像极了古时候教书先生穿的，只是两边的开衩让衣服看起来就不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，过来看看”说着颜景湛朝他举起手机，声音里带着笑意，不似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惜年自然没有啥心理准备，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唰得白了。那是张照片，上面正是今天上午他的女学生靠近他问题时的场景。两人靠的很近，从照片里看很是的亲昵，二人的脸从这个角度看几乎就要碰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课间偶然拍到的，说说吧这算不算出轨啊，老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，我没有”宋惜年揣摩着颜景湛的心思，抬头想看颜景湛的神情却只看到不苟言笑的无暇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景湛仍然没说话，似乎正等着对方说些什么。宋惜年猜不透颜景湛的想法，估摸着她或许又想找理由罚自己，干脆认栽，低下头，小声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景湛最初的确并没生气，她临近下课就等在了宋惜年教室门口，里面什么情况她清楚的很，至于照片，不过是玩心大起想逗逗宋小狗。可宋惜年一句也没解释，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，似乎就这么默认下来，周身的倔劲儿简直在说你故意挑刺儿我也没办法。即使颜景湛极力压制着情绪，火气还是窜上眉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景湛的手突然抓住宋惜年脖子上的颈圈，向前拽着把人蛮横地摔到沙发旁。宋惜年人还是懵懵的，只感觉胳膊猛地撞上沙发旁茶台角上，瞬间破皮流血，却不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，但也看出来对方正在气头上，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惜年有点害怕，相处也有段时日，自然清楚颜景湛算得上是粗中有细，从不因为玩的过火毫不顾忌而弄伤他。她真生气了，一阵心慌的情绪油然而生，宋惜年挣扎着支起身子，不敢站起来，膝行到她的腿边，讨好地拽她裤脚，张张嘴只说出来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景湛顿了几秒后蹲坐下来，眉眼间已经看不出来怒意。手抚上宋惜年的头，宋惜年仰起头，把头往颜景湛手里送，有几分道歉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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