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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问题吗？业绩最差的男人也会被整惨啦，只是业绩最差的nV孩子会沦为公司便器……”李成继续挖鼻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男的会被怎麽样？”杜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男的反正也会被整。但是我喜欢nV的，不喜欢男的，对这个方面没有关注过。我只知道销售部，业绩最差的nV人，会做一个月公司公开r0U奴隶，就这样……你不用担心啦。我们部门不是销售部，没有这样的规定啦。你是我nV朋友，只会被我一个人玩弄啦。别人不会碰你的。这一点你可以放心。”李成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，那好吧……”杜梅这才安下心来，“你们是什麽公司啊？没想到是这样的，还要靠蒋欣姐姐，献出身T去拉订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蒋欣和公司签了合同的，公司给她额外奖金。她不仅仅是为了公司拉订单，偶尔有贵客来了，她还得陪老板睡觉。哪怕不是为了订单，只是为了让对方高兴。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，我管不着……而且如果有需要，她还得陪贡献突出的男员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麽，可以做这种事？”杜梅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嘿，你还有空C心别人？你别忘了，你已经进了公司，而且你也是我的秘书……”李成坏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梅立刻就想起，王总经理办公室里，穿着漂亮职业裙装和丝袜，被绳捆索绑，严密吊绑紧缚的nV人。要是她也像这样，被李成吊绑在办公室里……她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，我觉得来的时候。你的几个手下，同事都在笑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成眉开眼笑，“他们笑你不是正常的吗？当初你第一次来我公司，被我迷晕了的时候，他们也有份儿参加……只是当时你不认识他们。他们五个都知道你以前是nV警，现在是我nV朋友和秘书。他们怎麽不笑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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