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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”秦意没说信不信，老人知道她是不信的，只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，“还是要感谢您给我透露的信息，希望以后您不要再监视我的行踪，就当做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，我想这对彼此都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什么都不知道，却能猜到接触她，对他也有风险，明知道他们可能在某个目的上一致，却能果断放弃他这条获知真相的捷径，追根究底是不想受制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提也是，她有足够的信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圆形的小盒子，很小，很像国内八九十年代流行的清凉油盒子，但这个盒子没有任何花纹，毫不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盒子往前推了推，交给秦意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意看了他一眼，弯腰拾起盒子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没有直接回答，“他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意心头一跳，抓紧了盒子，姜祐宁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？那姜祐宁呢？他到底在哪？她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冷静，急声问道：“后来到底有没有找到他？他还活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看着她，眼神淡漠而深邃，平静道：“没有，他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意瞳仁猛地一缩，一个踉跄撞到背后的门框，“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死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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