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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像照片上上的男人，鼻子像照片上的女人，嘴巴……好像两个人都像到了。她的头发又长又黑，还格外的柔软，那时候的她，总是喜欢把头发梳成马尾。

        5年了，5年多了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好吗？他还好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，真的是连照片都不敢看，因为一看，就怕是自己会忍不住，想要出去，这个念头滋生得疯狂的话，她每一天都会过得更是焦躁不安，可是……怎么办？

        出不去，再也不可能出去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d市。

        歆雨到了公司之后，先是找了季扬，问了一下关于慕晨初请假一天的事情，应该找谁批准？她以前是人事部的，现在因为那个项目的关系，把办公室也挪到了28层，所以现在要找人请假的话，应该是谁批准？

        季扬笑了笑，恭敬地对她说：“冷小姐，您找秦总吧，他刚刚也到了公司，现在应该在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歆雨面露难色，并不是很想面对秦樊刚。

        犹豫着看了一眼季扬，她低声恳求，“季助理，其实……慕晨初请假也是小事，不然这样吧，一会儿你反正也是要去见秦总的，你就顺便帮我提一句吧，行不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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