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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门铃忽然响起来，歆雨的心神还有些恍惚，好半响，她才听到，是公寓外面有人在按门铃，大概是长时间没有人去开门，外面的人已经在敲门了，还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女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歆雨，是我，你赶紧开门，歆雨，歆雨你在里面么？歆雨，我是晨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歆雨咽了咽口水，蹲下身去捡起了地板上的手机，她很勉强的要稳定自己混乱的情绪，可结果还是徒劳，心里太多的恐慌，害怕，震惊，连同以前堆积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些愧疚，羞耻，就像是凶猛的野兽，破笼而出，啃噬着她那些可怜的勇气，她发现，自己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歆雨，快点开门，是我晨晨，歆雨，你在不在里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晨初还在外面敲门，歆雨惨白着一张小脸儿，紧紧地捏着自己掌心之中的手机，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，一开门，慕晨初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歆雨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晨初进了公寓大门，就直接关上了房门，歆雨见她脸色也不好，眉梢之上，都是焦躁，她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，慕晨初拉着她的手，就往里面走，环顾了一圈四周，才问：“就你一个人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歆雨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晨初观察着歆雨的脸色，心里咯噔一下，她伸手，抓着歆雨的手，就感觉到她那双手一片冰凉，“……歆雨，你、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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