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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多久？好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，我以前好像问过你类似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笑了笑，“秦总在我心中，一直都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，不管是工作，还是生活，他值得我追随和学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歆雨点头，并没有那种“老王卖瓜，自卖自夸”的感觉，是因为她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透过后视镜，对上了前面正在开车的男人，弯了弯唇角，女人的声音柔柔的，“季扬，樊刚最信任的人就是你，我不知道你以前帮过他多少，但是从我认识你开始，我就知道，你真的一直都在无怨无悔的帮他，我很感激你，我知道樊刚也很感激你，以后……以后你也要在他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觉得今天的歆雨有点儿奇怪，好端端的说起这些，原本以为她是担心秦樊刚的官司，但是现在看上去，又不像，因为她连想到给他打个电话都没有，可是女人眼底的那些悲伤情绪，又太过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冷小姐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的洞察力也比较敏锐，歆雨意识到自己将情绪表现的太过直接，她连忙垂下眼帘，沉吟了一下，才若无其事地开口，“没有，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，我就是有感而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冷小姐，你真不用太担心，其实秦总他应该不会有事，这次的事情，虽然是说有点棘手，但是你估计也是知道的，问题只是在于一个人，昨天晚上，秦总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的话还没有说完，手机就响了起来，正好车子已经开到了公寓门口，他拿出来一看号码，脸色稍稍一顿，歆雨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，是“家”，她想着应该是他比较隐私的电话，很直觉地推开了车门，下车，“那个，谢谢你季扬，我就先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扬拿着手机，也来不及说什么，歆雨就已经提着袋子下了车，他看着歆雨进了电梯，这才接起电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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