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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既然九凰孤僻，鲜少能见到他的踪迹，是不是说明他没那么可怖？

        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，能关在无忧天上的人都是祖宗级别的硬茬，而且闷不做声的往往要比张牙舞爪的更难对付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绮颜挤出一丝笑，看了眼被掐的翻白眼的绯晶问道：“敢问仙君，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凰面色极阴，薄薄地掀了几下眼皮后，手腕微动，把绯晶甩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像看死人一样看着绯晶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绮颜明白了，这位祖宗是不想开口，才松开绯晶，让她自己说。绝非突然心软，想饶绯晶一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绯晶剧烈咳嗽着，艰难道：“我，不小心……花，咳咳……要杀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绮颜略微思索了一下，看向九凰祖宗：“她不小心损害了您养的花，所以您要杀了她，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凰这次眨眼要比上一次眨眼用的时间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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