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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恒忍不住笑出声来,考虑了片刻之后,他才又看向慕浅,道:“今天没带祁然出来,回去告诉他,姨父明天去看他。”
这是知道女儿的主意打不着,所以把主意打到她儿子身上去了,倒也是条能安慰到他的路。
总归,有人叫他一声“姨父”,他就心满意足了。
慕浅默默朝容恒竖了个大拇指,懒得再说什么。
席间,霍靳西和贺靖忱浅浅聊了一下当前欧洲的经济形势,慕浅专心吃着东西,没有插嘴。
一直到酒足饭饱,大家各自散去,她和霍靳西的车子也驶上回家的路时,慕浅才终于开口问霍靳西:“叶瑾帆现在是什么状况?”
听到这个问题,霍靳西竟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随后才看向她,“最近不是专心画画,我还以为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。”
“我真要两耳不闻窗外事啊,怕是要吓死。”慕浅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,不由得道,“他最近很狼狈吧?自己赔了那么多不说,连带着公司也亏损那么多,他背后出资的那些大佬能放过他?”
“的确不能。”霍靳西说。
“所以?”
“所以,他躲去了澳门。”霍靳西说,“很遗憾,我们都没办法亲眼见证他的狼狈样。”
他口中说着遗憾,脸上的神情却并非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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