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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哼哼。”他瘫软在柳既明的怀抱中,男人低头吃乳,乳肉从手指的细缝中划过,肆意拉扯。闻昭浑身抽搐,大脑一片空白,发带从指尖落下,小玉柱徐徐往外喷水。
柳既明注意到了,轻叹一声,半跪在地上,用发带绑住射精的小玉柱。
“好了,宝宝该吃饭了。”
闻昭窝在男人的怀里平复高潮的余韵,柳既明眼底发红,揉着闻昭的唇珠。
“你方才在读什么?”闻昭抬抬小脑袋,好奇问。
柳既明道:“舍人写的无聊之作,越宫廷史。”
闻昭想到一把年纪守在父皇寝宫外记录云雨时长的起居舍人,撇嘴道:“无聊你还看嘛。”
柳既明笑道:“倒有一处有意思的。”
“你快说说。”
柳既明低头亲了一口闻昭,半讽半嘲道:“前,贞柔长公主,父子聚麀,少有评价,言官打上‘淫奔女’的批语。后,起居郎多着笔与贞柔长公主与当今越王的姑侄艳事,惹人可笑。越是爱慕她的美丽聪慧,欣赏她的治国才干,越是不能接受她娇奢隐逸的生活,由此,便打压她好的一面,贬低她的性情,着笔于她的浪荡。只要证明贞柔长公主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大草包,一个陷于聚麀之乱的小破鞋。那么,此方秩序不乱,手中权力不断——史书因人而书写,史书,也是会骗人的。”
闻昭听了难过道:“我知道,这位姑奶奶,是很好的人,父子聚麀非她之错事,却因为皇室尊严而将一切抹平。我知道......父皇偷偷给贞柔长公主建了庙宇,可见,她并非是那样的人,不可以随便定义,相信她的,或许只有最亲近的人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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