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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蹲着的人险些顺着他的力道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钰“不小心”推了推他睡袍的中缝，“这么急色……你里面没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低着头，发顶在灯光下显得柔软蓬松，手指正在和腿环的扣子作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没穿。”蒋逸飞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，两手绕了一圈，将腿环绕在他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钰看见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皮肤，蜷缩了一下，对了几次松紧才扣好腿环，末了还弹了弹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紧不紧？”蒋逸飞嗓音有些抖，耳朵尖尖开始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钰说，“还好。”那条皮质的带子把他大腿勒得微微陷下一圈，但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，他抽了抽腿打算换一边，“不是还有一条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把他膝弯托住，蒋逸飞清了清嗓子，“别动，还是这边。”他动作越来越慢，指尖顺着腿环边缘绕圈，鼻尖凑近程钰腿侧的时候，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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