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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蒋逸飞靠在冰冷坚硬的台面上，手指本能地勾住程钰的衣服，嘴边是愉悦的笑，“什么别人？没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，是他不想看吗？身体一直晃，眼睛快被晃瞎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，喜欢他——”程钰推了推蒋逸飞，让他看向玻璃里的影子，顺便收紧手臂，把人圈进一早准备好的陷阱，“还是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你。”蒋逸飞仰头，嗅到程钰呼吸间透出来的苦香，“凉茶好喝吗？”程钰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喝凉茶，就前几天夜里也喝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是谁？”程钰未答，只是偏头，鼻尖蹭过蒋逸飞的侧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蒋逸飞简直被绕晕了，张嘴就咬，舌尖尝到程钰嘴里残留的药材味道，苦得他连续咽了好几次口水，“……没有什么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钰手掌拉起他下身勒紧的薄布，手指灵蛇一般钻进去，“那你身上是怎么回事，嗯？谁弄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干燥温暖的指腹四下撩拨，从身前摸到臀后，蒋逸飞顿时口干舌燥，瞬间会意程钰为什么总在夜里冲茶喝。于是他伸手，撩开程钰的裙摆，拉着腿环弹了一下，说，“我没看清是谁啊，只记得穿得跟你很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钰隔着连体衣，在他胸口的红点上刮擦了一遍，“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看清他的样子，想不想试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～试。”蒋逸飞手指继续上移，沿着程钰大腿边缘按揉，“你那凉茶根本没用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聊胜于无。”程钰伸出手指，逗得人发出细碎的嘤咛，“闭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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