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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你现在是什么样子。”沈砚声音极低，“说不出口了吗？我帮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操一边在他耳边低语：“你现在是被干软的、哭着夹我的小玩具，专属于我的小Omega。你的小穴就是天生要被我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说一句，沈砚都用力一顶，把他撞得小腿一软，整个人都快贴上镜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潮时，祁眠哭着咬着自己的指节，不让自己叫出来，反而被沈砚扳开下巴，亲了一口：“不许咬，叫出来，我想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，你想要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出来，我就操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在混乱中有一瞬短暂的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镜中的自己，睫毛上还挂着水光，唇角红肿，脖子上是明显的咬痕，而身后那人，一边操着他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混账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想起，那个曾经制服笔挺、眉眼沉稳、不苟言笑的沈砚，什么时候……变得像现在这样了？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疯，这么会说话，这么……只对他一人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让人羞耻的是——他居然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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