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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僵硬又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垂眸，慢条斯理地，一根一根剥开他的指节，最后稳稳扣住。十指交握，掌心紧贴掌心，温度交融，连微小的颤抖都能清晰感知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眠抬眼，目光慌乱地看着沈砚，像只被撩拨得无处可逃的小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嘴角微勾，不是嘲笑，而是像捕猎者按住猎物时的那种冷静耐心。他低头，嗓音很轻，几乎压到只剩下气音：“不是你自己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耳尖烧得滚烫，连呼吸都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扣着他的手，手指慢慢摩挲着祁眠指尖的软肉，指腹在他细嫩的关节上细细碾磨。动作极轻，却撩得让人骨头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寸一寸，像玩弄又像温柔压制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忍了很久，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，小声开口：“……别、别这样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软得几乎融化在空气里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羞赧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清楚的听到了，但并没有立刻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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