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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什么也没说,唇抿得死紧,眼神偏开,像是认命,也像在承受。
沈砚站在原地没动,目光从上往下,一寸一寸地看他。
不是温柔的欣赏,也不是生理性的打量,而是彻底赤裸的凝视。
像是在扯掉他最后一层体面,像是在剥开一个实验样本的保护膜,静静地、一点点把他从眼睛里拆解干净。
他连表情都没变,眼神平淡,甚至冷静,越是这样,就越显得不近人情得像在视奸。
祁眠被他这样盯着,几乎想缩回去。
他还拿着衣角,手心出了汗,眼神飘得厉害,连呼吸都不敢太响。
在发情期时,沈砚曾咬着他胸前那点红肿处,逼着他一寸寸软下来,有几次,他甚至没被碰到底,只靠那点揉弄,就颤着声断断续续地泄了出来。
太多次了。
他记得那种“像是哺乳期一样涨起来”的刺痒,记得沈砚舔得不轻不重,每次咬住都像是拿他整个人当作标记物。
整个胸口暴露着,就这么被沈砚一言不发地看着——看得他脸涨红、指尖发颤,下意识夹紧了腿,却还是觉得自己快被看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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