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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往前靠了半寸,额头轻轻抵上他:“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态。”
祁眠下意识把手搭在他身上,才发现他的体温高的惊人,又回想对方这两天的状态,一个答案在他脑中浮现:“你......到易感期了?”
“六天了。”他声音压得发紧,“我一直在忍。”
他知道。
沈砚的易感期不是生理反应。
是情绪。
是这几天制度干预、祁眠沉默、他日复一日靠近又被拒绝之后,积到极限的一次失控。
他从来不是不能克制。
他是连“克制的价值”都快失去了。
祁眠终于开口,声音有点抖:“……我不会走。”
沈砚没回应,只是闭了闭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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