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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一颔首,低头拭剑。他盯着我的头顶,眨了眨眼,“师兄可有心事?”
我本不欲与外人道也,忽然想起这小子绰号“大情种”,红粉知己众多,遂请教道:“敢问师弟,愚兄有位好友,他心中爱慕一人,只盼那人平安喜乐。但他近来横生贪念,竟想将那人据为己有,不知该如何是好?”
他慢慢张大嘴,过了会才飘忽道,“你,你这是……你说的那个朋友,是你自己,还是你师尊……”
我差点没拿稳剑,故作淡定道:“为何猜是他。”
“……我又不瞎,便是道侣也没你们那么黏糊。”他幽幽道。
我颇有几分不以为然,人家道侣亲热,怎会当着你这个外人?但我眼见的那些长辈,确实个个冷心冷情,恨不能把“大道”二字刻在脑门,想来竟无一人如我师尊这般聪慧貌美活泼可亲温柔风趣包容体贴。
李平生见我没反驳,笑出两个酒窝,“师兄,你总算开窍了,太好了,你再不开窍,我怕你那师尊都要发疯了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不等他回答,我先想起另有他人说过师尊“发疯”。
那年浮屠岛倒戈魔宗,软禁数百玄门弟子,意欲炼成血尸,我亦落陷其中。他一夜之间赶来,被拦在禁制外,负手含笑,气定神闲传音道:“裴决若有闪失,本座必定灭却一岛活口,断其轮回转生之路,悉数给他陪葬。”
他在阵前放狠话的样子有多威风,事后被罚跪祖师牌位的样子就有多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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