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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趁机将它一剑斩杀,却也被它的尾羽贯穿,垂死之际,只觉自己被一人极轻柔地抱起,那人叹道:“怎生又成了这幅德行?”
我靠在他怀里,满身是血,把他的青衣都浸透了,“徒儿不孝,不能……”
他抚了抚我的脸颊,爱怜笑道:“你省省力气吧。”
师尊的手指在发颤,还冰凉凉的,我迷糊地想要反手覆住安慰,却是一点力气都没了,眼皮越来越重,好不容易顺足一口气,交代了遗言:“来世我还想做你徒弟。”
他冷冰冰道:“你休想。”
说着低头顶开我的牙关,硬塞进一颗灵丹,我当即被噎得两眼一黑。
等我再醒来,见到纪春水的第一眼,便知他是我师尊的分身所化。
他自称游方郎中,每日专心捧着卷医书,包扎戳针熬药,全都是现学现卖,竟没出一点差错,不仅医好了我的烧伤,还顺手救治了许多凡人,短短两月便在江湖上打响了神医名头,上门求治者络绎不绝。
他此时伪作一个凡人,本就生得面嫩,十七八岁的年纪,大伙都管他叫小纪大夫,听着像小鸡大夫、他每每闻之,一如菩萨拈花微笑,不置可否,我却知他老大不乐意,便尊称他为纪先生。
我虽不知他为何不愿与我相认,又为何淹留人间,但他既然不说,我也佯装不知。只是见他除了过一把神医的瘾外,辛苦操劳皆是为我,不免有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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