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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略感无奈,揽臂抱紧了他,“师尊别怕。”把他往上提了提,长驱直入,将整个龟头都顶进胞宫,他两眼一翻,张大嘴,因为窒息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,浑身狂抖不止,像害了大病,阴精却如泄洪一般涌出。
我担心自己把他肏坏了,忙搂住他,一面抚摸后背,一面放缓了抽插,交合处水声绵密,早已一塌糊涂。
他乌发披散,身子汗津津的,渐渐浮起一层嫣红,忽然咬住我肩头,大约有些埋怨的,却是很轻的一口,还立即赔礼般舔舔。
我笑道,“回魂了?”终于放开来尽兴颠荡,耸身上下抽送,他紧紧抱着我,似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,极是无助。
过了会,我感觉颈窝里有种不寻常的湿润。我摸摸他的脑袋,“怎么哭了?”我安慰他的手法,便是他平日安慰我的。
“万不敢想能与你这般……”他沙哑道。
这一场欢好似乎令他的心性软弱了许多,变得更加依赖我,离不开我,又有种娇痴情态。而我自是受用的,我开始把自己当成他的男人,情不自禁想要呵护他、怜爱他。
如此便从师徒变为夫妻的相处方式。
我顺着他的脖颈细细舔吻,含住他的乳珠,口齿含糊道:“怀冰。”
他猛一哆嗦,发出急促呻吟,胸膛起伏,皮肤烫红,身子骨又软了一些,一汪春水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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