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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,就跟初中生写作文,一些成语学得多的初中生,就忍不住能用的全用上,多卖弄几下。
为了不打击孙子的信心,他也不立刻做评价,又转向另外两人。
朱和坦没那么爱显摆,也缺乏二哥的果敢勇气,平时所学也比较平均,学士们教导的所有科目他都有学。
此时此刻,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打,毕竟才十岁小孩,就说:“我曾听地理所的刘学士教过,轮台至河套四千余里,从酒泉出嘉峪关还有两千里。
以我大明天兵,只要能提十万之众至轮台,必能诛灭噶尔丹。至于能不能消灭准噶尔部,或是其他西鞑靼诸部,实非我可知。
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攻伐之事,当听李国公等久战之将的判断,后勤军需能否运转数千里,当听兵部郑国公判断。破敌后能不能久守地盘/开拓疆土,当问民部、籓部。”
朱和坦措辞很谨慎,最后等于什么结论都没自己下,只是说了什么事儿该什么专业人士管,具体他也不知道。
朱树人依然没有点评,又转向朱和址询问,但朱和址年纪又小一岁多,如今才刚刚九岁,显然三观还没成型,学识也不如两个哥哥,支支吾吾说了一些天真讨巧的话,似乎是想揣测祖父的想法。
但朱树人哪里能看不出一个小孩子的拍马屁企图?
他就假装露一点口风,一会儿暗示该打,一会儿又暗示该持重,朱和址果然也摇摆不定。
于是朱树人终于确认:他就是想抄正确答桉拍马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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