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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如山摇摇头，见三人露出惊奇神色，停下脚步述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光亮透射，有时候偶尔能见到一道裂缝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平整的镜面被摔破了一小块，里边露出丑陋的漆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漆黑碎片，就是毕副会长口中描述的虚空裂缝了吧。有些仅有巴掌那么一片，有些却十分庞大，而且形状不一，大多数裂缝似乎能够吞噬一切，就算有冰屑刮入其中，也是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另有一些却恰恰相反，从中透射出怪异的光线，甚至还有些刮了出凛冽罡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遇到那种黑色裂缝，丁如山会选择绕过。可如果见到有透射迷离光线或者刮出罡风的丑陋口子出现，他就会停下脚步，运用精神力，将破碎的虚空封合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一点点深入，所遇到需要弥补的口子也是越来越多，速度不可避免变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空间不稳，看来接下去这些年份，老夫有的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花了好几个时辰，将一处足有水缸粗细的巨大裂缝修补完善之后，丁如山发出一声沉重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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