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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小翠的兴奋，自然难以言喻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霜要好一些，可同样又惊又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家族中的族老前来，都不会有如此殊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了一下嘴唇，真实的触感让她知道，不是在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，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这怎么可能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依旧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之前怜雪说褚大人可以接待他们，也只是想过在第五层，最多是第六层让他们得到一次拜见的机会，毕竟六层之上外人不得踏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份不够，即便会客接待也上不来第九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怜，怜雪执事，是不是哪里出错了？我们……不配在这里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反应过来，季霜才小心翼翼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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