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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信仪抬起头望着他,眼里泪光闪闪:从那个时候,我对男人敬而远之,我失去了爱的能力,我就像一个异类,别人都说我心里有病,可我知道我没病,我只是害怕受伤害。
你怎么会觉的我是一个好人呢?男人本性如此,我也有劣根性,你受过伤,不应该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吧。雨叔不由的轻笑,劝她。
王信仪点点头:你说的对,不能轻信一个人,可你不知道孤单有多可怕,每天下班,一个人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我养了一只猫,天天视她如女儿般照顾着,它现在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了。
你的家人呢?你应该有父母吧。雨叔看着她眼角的泪一直打转,就是不掉下来,他的心说不出什么滋味,竟有些难受。
我爸妈身体健朗,可我不敢回家,他们一直劝我再结婚,还给我找了不少的相亲对象,可怜天下父母心,他们好意我当然知道,可我一直不愿意结婚。王信仪垂头丧气的的自嘲。
你所说的这些感受,我能理解,因为我跟你像同一种人。雨叔不由的笑起来。
王信仪猛的抬头看着他:真的?
嗯,我养的是一条狗,我天天训练他帮我拿东西,我也视他如孩子般。雨叔也自嘲起来。
王信仪眼角的泪突然往下掉,她赶紧伸手去抹,原来,这世界上真的有太多相似的人。
如果你觉的孤单,我可以做你的朋友。雨叔很诚意的说道。
我不需要朋友,我需要家人,我需要回到家能说话的人,你能帮我吗?哪怕我们做一个租友也行,你搬我哪去住,或者,我搬你家里来住,反正我不在乎名声了,我想要个可以说话的人。王信仪此刻就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,极需水的救赎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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