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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柏略一思索,道:“时夏徒儿在青木门时大约太过缺乏锻炼,疏于学习,才导致了今日能力奇差。为师现已知晓,也不会多加怪罪,时夏徒儿的水平,大家也或已明悉。不过只要你以后能够用心修习,也为时不晚。今日的考核,便不必进行了,也算是为师腆着老脸为了时夏徒儿搏一点颜面。”
时夏起先还在听,后来注意力便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。
不过还是留了一丝清明在梁柏的一席胡话上,只这一丝就听得时夏差点当众给大家表演一个花式白眼。
她听完了梁柏发言,用力凹出了自己最为诚恳的表情,虽然这表情在很多弟子看来更像是带着一丝不屑的挑衅——众弟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——总之没有时夏预想的那么诚恳。
她微微弯腰俯首,然后说道:“既然是兴师动众的考核,怎么能让各位师兄弟乘兴而来、却败兴而归呢。时夏水平是不怎么样,但是是骡子是马,也得让师兄弟们看一看。就算垃圾,我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垃圾。”
东丘在一旁听着时夏一句接一句,开始还觉得这个小弟子倒有几分气性,刚刚那个坐在地上假装哭嚎的幼稚鬼好像只是假象。
后面越听越不对劲,这比喻不是比喻、夸张不是夸张的,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……
东丘忽而悠然抬头,环顾了一下广阔青秀的大好修仙界,心里没来由地泛出一句:这里好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。
老祖这里触景生情地感叹着,旁边众弟子已经被时夏几句话勾起了热烈的情绪。
梁柏站在一旁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最后心一横,对时夏说道:“那你不防就给大家展示一下近来所学,我也好再次调整一下对你的教学方向。”
真实句句不忘虚假伪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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