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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换汤不换药，却依然十分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界门内是时夏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和天道交换条件的那段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东丘这些年来好像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，众弟子见到老祖来来往往，总是为了界障的异动和破损忙忙碌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从来没听过老祖有什么常年横亘在心底的放不下或者意难忘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弟子甚至想，这大概就是老祖能够成为老祖的原因，清心寡欲，一心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东丘也确实没有刻意搜寻时夏离开的线索，他似乎是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现实，接受了时夏消失不见、肃洺堕入邪障的残酷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这些事情就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没有为此悲痛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多的时候，是他站在某座孤零零的山峰上，大脑放空、思绪抽离，什么也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感觉到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伤痛，因为他从来没敢真正地触摸这件事情的真实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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