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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无情像变了个人似的，又凑了过来，脚下还不时地搞小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凡仰天一叹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位娘子，有些东西真不能怪我啊，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也罢，念在你我相识那么久的份上，你想做什么就做吧，我绝不反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凡一直坚守的底线，在这一刻松懈开来，开启随缘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情胸脯微微起伏，受宠若惊道：“先生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，那当我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凡原本敞开的胸怀又让他缩了回去，一脸的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别别，我只是想问，那个……也可以吗？”无情怯生生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？”陆凡是真的不知道她指的是啥，不懂就得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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