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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耳忙上来扶着,“那木英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厉害角色,一张脸入了姑爷的眼,又知道浪客李雁的行踪,前几日还听她说早攒得了赎身的银两,这么个人物,这样大的能耐,怎么就落到这楼里了。”
梁安临不是蠢人,就是不耐烦弯弯绕绕那一套,听了苍耳这么一说,便也起了疑,“你觉得她是哄我的,并不知道我恩师在哪儿?”
薛琅道:“倒也不能这么说,但凡命苦又有志气的姑娘,哪个不想着脱了泥塘,回清白日子里,要上岸只想体面法子定然难成,总得多找几条后路,醉香楼今年才开张,她有几岁的年纪的能知道你那恩师事迹?”
“你说的有理,可是她确拿出了恩师的信物,自称是他侄女。”梁临远从怀里摸出一物,掷给薛琅。
“这东西可是只有你恩师一人才有?”薛琅手忙脚乱接住,见是枚玄铁铸的小刀,只有她巴掌大,刃没开,暗器都算不上。
“当今尚武,帝京里的世家子除了符莨晗那病秧子,谁没些武学根底,不过是随处可见的饰物罢了。”薛琅不甚在意,将那枚小刀扔回去,“当年还在学堂里的时候,絮才堂都有耍大刀的早课,你恩师又是名满天下的大刀师,底细被人知道,真真假假添油加醋一番,哄你这体面又多金的公子哥给她赎身,又算的了什么稀奇事儿不成?”
梁安临眉间皱得极深,又顾忌着薛琅现时已为人妇,不可如从前在学堂里那般随意,朝她走了两步又退回去,眯着眼打量她,“你别是哄我的吧?”
“我问你……”薛琅往旁边让了让,这后厨人来人往,他们堵着门口已然很耽误前头上菜了,一回头却见他仍杵在原地不动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你往旁边挪挪,人伙计菜碗该扣你身上了。”薛琅喊他,接着道:“我又不等着你赎身,哄你可图什么呢?”
梁安临环着大刀,离了门神位置,“水月庵前,你说看上我的脸。”
“梁三,你长到今日听别人说你好看的话可听得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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