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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流儿淡淡一笑,“说是有法子治我的病?”
薛琅环顾一周,见除了她们四人,余下不过是素常跟着江流儿的丫鬟医女,心里便有了计较,“看来你并未知会长公主殿下,可是听闻我名声不好,信不过我的话?”
江流儿但笑不语,却是赵良月开口道:“嫂嫂说笑了,谁不知道江南薛家的名气,天上龙骨,地底黑玉都寻得来的,找个把名医圣手,又能是什么难事?”
薛琅“嘶”了一声,“江小姐如此年纪,莫不是就此放弃了生机,不肯再做努力了么?”
“我一出生,乳母就是喝着苦药哺喂我,至今过甜过辣都碰不得,却最不怕苦怕涩,想是身子孱弱不堪,舌头也叫苦药泡坏了,母亲为我所做出的努力,几与上天入地无异。”江流儿的神色始终是淡淡的,似叹似笑道:“没有把握的事儿,何必给母亲知道,没得又是一场空欢喜。”
“嫂嫂不知道,流儿一直想见见你呢。”赵良月怕她伤心,打个岔道,“一直听了不少传闻,能够见着真人,她可是高兴得今日药都没剩呢。”
“是么。”薛琅握着茶杯,内里五味杂陈,想来这久病确是消磨心气,对于痊愈一事还比不上薛琅这人更能提得起她兴趣,说她看得开好还是看不开好呢?
“就算是这样,不是也要绝了我对梁二的念想么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江流儿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,到底是年纪小,藏不住事儿,“你没有证据,不能随意攀咬我。”
“我可说了什么没有?”薛琅笑道,“不过是听长姐说起,大长公主预备年底给江小姐说门亲事,中意的人选里正有他梁二呢,莫非只是殿下一头热,江小姐对他并无别样的心思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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