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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皇子不明就里,当真以为是自己挡着她什么,才偏过身子,后颈子遭下重击,喉中发出一艰涩长声,随即栽倒,人事不省。
薛琅扔了手里木踏板,正对上去库房取她今日施针所用药材净布的苍耳,她对上小丫头错愕的眼,面上镇定自若,“别怕,咱们家里混进虫子来了,你照应着,别令他死了就成。”
苍耳瞪着眼应了,将手中物事搁下,抖着手去探他鼻息,良久才松了口气,道:“无妨,没伤着什么,小姐何时手上有这等功夫?”
“挨打多了,自然知道哪下疼哪下不疼。”薛琅冷笑道。
话音未落,空空子跌跌撞撞出来,双眸血红一片,急声道:“他袖袋里有解药,快些取来予我吃下。”
薛琅眉头紧拧,到底记挂着她性命,依言翻出她所说的丸药,给她夺去囫囵咽下,顺气许久,这才平复些,“薛家乃是□□爷在世时,敕令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私坊,之后历经三朝,中间无数阴差阳错,此事后来连皇室中人都不大知晓……”
薛琅好脾气早已用尽,无耐心听她絮叨这已知之事,“长生药乃无稽之谈,早在我曾祖那辈上便放弃,何故再牵扯出来?”
她心中隐隐不安,似乎触碰到前世身死的真相,甚至是她母亲早逝的真相。
“薛家女代代容貌一致,你就没甚疑惑?”
“女儿肖母,有甚疑惑?”薛琅嘴硬道。
“你自是不信,”空空子自封了多处穴位,边调息边道:“我瞧过你娘亲的脉案,在江南时与寻常人无异,却在帝京短短数年,衰败至死,你竟是没起半点儿疑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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