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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站着的三人,有两个是用药高手,要个人死不是什么大事,难的是这死人的身份,人死之后的种种祸患,善后之事可比痛快一时要难办得多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薛琅只看她面色,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,这小神医野惯了,这时把柄已除,当真还有惧意不成?
“你又是什么眼神?”空空子面不改色,直愣愣瞪过去,“说起来披着这身皮的哪一个不是跟你有血海深仇?”
“杀他一个算什么报仇?”薛琅沉吟良久,“舅舅不是近几日打通了关系,把醉香楼的姑娘全安排进了甜水巷么,这开张的热闹若是这位去捧场,还怕打不响名声?”
“就这么送过去?”苍耳挑挑他身上的裙带。
“你还有更好的主意?”空空子眼神一亮,显然这两个同道中人更有默契些。
薛琅见状,也不过是稍微劝了句:“手上稳当点,别真给弄死了,新店面,惹不起这样的晦气。”
“小姐,这点子事儿咱们还是有分寸的。”
这一耽搁,天色就不早了,五皇子叫苍耳给灌了几副药,久久不曾醒来,空空子忍着身上不适,手脚麻利将今日针灸施过。
过后趁着夜色遮掩,将人送去了甜水儿巷的折桂坊,第二日正是开业吉日,折桂坊早就造出势头,说是里头花魁娘子天上有地下无,慕名前去的众纨绔郎君可真是开了眼了,那台上衣衫半褪扭腰摆胯,袅袅娜娜的,竟与当朝五皇子长着同一张脸面,跳至兴起,居然将身上外衣小衫件件抛向人群,底下竟真是纯然一副男子身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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