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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迫害五皇子?”
赵厝反问她,“你不想知道我如何知道是你做的?”
“在你家里,我若是瞒得水泼不进,是不是也算是有本事的?”薛琅笑道。
“薛琅,你只记着,遇上任何要你命的人,为了保命怎么做都不叫迫害。”赵厝也笑,在灯火昏暗的旧书房,他眼神明亮,笑意晃眼。
“我记下了。”薛琅垂下眼。
“木英差事办得不错,下月我便用不上她了,还让她跟着你可好?”赵厝道,打的是商量的口气,“那位小小年纪的神医似乎□□不暇,你带来的几个陪嫁丫头也没叫到跟前伺候,苍耳那小丫头再得你心,也不能尽可着一个人使唤,你说呢?”
“替她赎身的银子是三爷掏的,只要姑娘没怨言,自然是三爷作主。”薛琅低眉顺眼应了。
“那丫头也不是个省心的,只一点好,”赵厝顿了下,“不是自己的从不多沾染,你大可放心。”
薛琅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他几回,“”
他在外头舞出来那许多狂浪的名头,薛琅自不会还抱有天真之心,虽只打算了一年夫妻,真能素着他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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