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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听得他道:“既然是都砸了,你要的那件儿衣裳想必也是不在的,不若趁天气暖和去寻了绣娘再做过就是。”
“父亲有所不知,那是件儿没开张的新衣,大夫人持家有方,见不得糟践东西,必是好生收在了库房里。”
孙寻在怀里摸摸,提出一串钥匙扔给薛琅,“府中钥匙她与我一人掌着一套,你自个儿试试。”
“是、是。多些父亲。”她没料到能这般简便,又福了福身才才出去。
快要跨出门槛时,听到后头传来一句,“以后要什么开口直说就是,小时候你的性子就很好,别学你母亲的样儿,伤人伤己,不好。”
木英见她出来身形微微有些摇晃,忙迎上去扶住,“今个儿药吃得早些,又没用什么吃食,夫人像是不舒服地很。”
“并没有不舒服,”她倚在木英身上,仰头望天,“今儿天气好,孙府的库房也该翻捡翻捡了。”
“可是,这该是孙府下人干的活儿,您别累着了。”木英小心打量着她的脸色,半点儿摸不清她打的什么主意。
便见她侧过身子,对底下站着的四名陪嫁丫头道:“你们从前也是府里的家生子,大夫人嫌外头买的不知底里,不知性情,又或是染着什么暗病,跟着我去了赵府污了咱们家里的名声,却将你们的前途全葬送了。”
模样本事都是最出挑的碧桃站出来,“六小姐这话说得便见外了些,咱们这些人欠的都是死契,生是孙家的人,死是孙家的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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