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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导演奇怪地看着这仿佛镜子对称面的两人，觉得一头雾水，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透明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两认识？”，导演出声，提醒两人自己的存在，同时也抛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同时开口，不同的字眼表达着相同的意思。只是一人的声音清脆而嘹亮，另一人则温润而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水火分明，这是导演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成羽和洛言面面相觑，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些许不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成羽在心里哀叹着，完了完了，形象全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自己不仅无视了对方伸出的手，还傻傻地盯着别人问出那样的话，成羽就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在洛言面前抬起头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说你面前站着的这个傻子一样的人，其实就是每天在评论区各种花式跪舔吹彩虹屁的“沉鱼”吗？场面会不会更尴尬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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