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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方毅觉得这应该就是三界的真相，种种迹象都表明，这是最大概率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，灵界却在膨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这真是某个强者的世界，为什么它没有被三界吞噬？反而在膨胀？

        是对方找到了超脱之法？摆脱了三界？

        方毅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若如此，自成一体便可，为何和三界还可以互通？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之前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空间，为何如今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？甚至出现了所谓的天界，难道这是世界成长的某个过程？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有天界，那是否会有相对于的冥界？

        等等！

        暮然间，方毅突然想起，他曾在这片空间沿着冥河进入过那所谓的冥界，幽州所在的那片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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