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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片空间是否还残留他的意志？

        方毅百思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世界境太过奇妙，以他目前的层次还接触不到，只能凭空想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吟了一下，方毅再次看向了天界之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感应到他的目光，顿时头都不敢抬起了，没办法，差距太多了，如果说普通生灵在他面前如同蝼蚁，那么他在对方面前，可能连蝼蚁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君允许天界神灵在灵界传播信仰，但不得干预灵界的一切，否则，本君就灭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片世界如此奇妙，方毅也不想破坏他现有的秩序，因为他也不确定，这个世界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的办法，就是不要插手，任其自行演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他没当算灭了这些神灵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这些所谓的神灵，在他看来就是蝼蚁，灭不灭都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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