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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巫海瞳孔之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更愿意相信是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者怎么看都不太可能，因为不管这片空间是三界的一部分还是一个全新的世界，那最起码也是世界境强者凝聚的世界，天道就是这种强者的意志，他们的意志便意味着世界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毅虽然强大，但刚突破大道九重，显然不可能是这种存在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唯一的可能，只能是天道对他的纵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曾经经历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片空间对方毅的纵容两人早就一清二楚，所以到并不是很意外，只是越发的好奇，好奇这个世界的来历，好奇方毅和这个世界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可惜，别说他们，方毅自然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，他禁锢着方如龙和风神秀，试图让二人醒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可惜的是，没有半点类似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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