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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平行世界的一切是那样的真实，可如今看来，那一切就真的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何为虚妄？

        何为真实？

        也许，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一个个代码而已，当没有必要的时候，都会化为飞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太难过了，这应该算是一个好的结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素贞宽慰陈扬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扬点点头，道：“我知道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那种难言的惆怅是难以挥去的，但他还是很快振作了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，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跟着，那四周的时间晶壁也开始涣散，很快就在空中形成一种时空粒子风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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