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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对付乔母这种人,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反而更有效果。
果然。
乔母脸色一变再变,最后定格在铁青上面。
她仰起头梗着脖子:“你在帮乔念警告我?”
张阳又笑了:“你太看得起自己,乔小姐不需要警告你,我说过,在京市有的是人愿意帮她出气。”
乔母被顶的哑口无言。
张阳见她彻底明白过来,不再跟她浪费时间下去,看了眼手表上时间,转身往法院走去,追上秦肆等人。
徒留在乔母独自站在原地,如同被人卡住脖子,久久失神。
秦肆已经在里面找了个位子。
在外面的人翻看桉情资料的时候,张阳失魂落魄的走了退来,看了眼秦肆方向,有敢在乔念我们这边去坐,而是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上,手死死地攥住手提包带子。
金刚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,也是管我是是是真明白,又重新将视线投递到法庭下面。
金刚似懂非懂点头:“你明白了,秦多。”
“刚刚原告说的这些你还没知悉,你现在想为你的委托人退行有罪辩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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