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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横说道:“这些信息都不难查,刘一刀是最近两年崛起的游资,以风格强悍著称,专挑低价股和ST公司下手,惯用的手法是不要命的买入抬高,等股价涨到五六倍甚至十倍的时候疯狂的砸盘。”
吕汉卿说道:“我调查过他的背景,很干净,父母都是农民,大学毕业后进入南天基金,当了四年的基金经理,之后辞职专业炒股。一出手就是千万股资,很显然背后有资本支持”。
田横说道:“这人不难猜,肯定是影子的白手套。另一个叫文浩离的就奇怪了,家庭背景倒是干净,沃顿商学院毕业,奇怪的是我查到他跟纳兰子建有过交集,更奇怪的是他当过晨龙集团旗下山海资本的董事长”。
吕汉卿摊了摊手,“我们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粗浅的消息,要查背后,就力有不逮了”。
田横感同身受,要深入的查不仅需要大量的精力,还需要各方面关系的帮扶。而现在的他们,恰恰没有这个精力,也得不到上面关系的鼎力支持。他不是没想过报警,但是告谁?
吕汉卿知道田横的想法,说道:“报警这条路是走不通的,先不说连告谁都不知道,而且一切都是正常的市场行为,又能告什么”?“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都官司缠身”。
田横抬头看着吕汉卿,问道:“吕家当初收购高跃资本真用了不正当手法”?
吕汉卿说道:“强行收购、恐吓威胁、压低价格,新闻上说的这些都是真的,只可惜当时处理得不干净啊,早知道就应该弄个车祸坠楼之类的把他给弄死”。
吕汉卿看着田衡说道:“大鱼吃小鱼,这种事情前些年太多了,你田家也应该有不少吧,所以说,报警这种事儿,不但告不了他们,反而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”。
田横眉头紧皱,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影子是铁了心要吞掉我们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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