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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湄过了好久才过来,却是拖着三个在海边清洗过的狼皮筒子,狼皮筒子里,装了不少树藤。她走得很慢,很艰难,一步一个血脚印,脸色差到了极点,但她眼里却极亮。
“我砍了不少树藤,等下搭树屋可以用。”
看她一幅求夸奖的表情,殷东没好气的说:“让先收集树枝,把篝火点燃,不需要花这么长时间砍树藤!”
江亦湄的眼神一黯,灰溜溜的把树藤倒出来,又带着狼皮筒子去收集树枝。等到她收集了一大堆树枝之后,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:“我们没有打火机。”
殷东还在砍椰子树,头也不回的说:“找些干柴,用刀削成丝状,放在石头上用太阳晒一会儿。”
轰!
又是一棵椰子树倒下来,砸在地上。
殷东挥斧砍掉了树冠,拖到江亦湄旁边,表情刻板得像石雕的脸上,满是汗水,却透着一股浓郁的男子阳刚的气味,让江亦湄心脏狠狠跳动的两下。
砰!
他一屁股在江亦湄身边坐下,满是汗渍的手蹲在她的胸口,也像没感觉,自顾自的从衣领内拉出一根古朴的乌银链子。
江亦湄脑子有些晕眩,身体晃了晃,偎在他的肩膀上,才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了,坚硬似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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