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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错在林阡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在。”聂云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恐怕林阡道德感过于强烈，不得不给他做个示范：照自己节奏来，莫左摇右摆。”曹王不忘给林阡捎话——“勿担心‘屠杀民众，成吉思汗上行，忽必来会否下效’？你动刀，可比他动心还快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往无前、闪电席卷过来黑水，也可以教忽必来不杀后套等地民众——忽必来来不及杀。”聂云顿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林阡解救黑水的唯一办法。”曹王说，“他若慢，越风郭蛤蟆等人必死，再快些，才有生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今日来之前就知道，这次谈判会空前吃力。亲力亲为，态度强硬，只是为了给贤婿做个示范？”聂云叹曹王苦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止。”曹王到僻静处取出竹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海上升明月……”聂云看曹王跟个细作头子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

        “玄翦”告诉曹王两件事：一、成吉思汗愤怒屠杀俘虏是真，但与此同时从未停止武力建设，木华黎刚到他身边就着手组建砲兵，“每次屠杀民众，他都留下其中的铁匠木匠金匠火匠，充作砲手，秘密训练。其中有贪生怕死、甘为驱遣者，亦有不少匠人，与他不共戴天，不愿被他奴役。可惜的是，玄翦一脉都在蒙古军核心层外，难以全面跟踪、彻底解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匠人，身怀绝技，铁木真是死也不可能放的。”聂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得转魄才行。”曹王说，这部分民众，谈判走不通，只能悄然探、暴力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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