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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泽道:“可是这样的‘仁’却很少有人信服,嘴上一套做出来又一套,实在难以服众。”
“那也不能就这么全盘否定他的学问。”朱子墨忿忿不平。
“党禁之例哪个朝代没有呢?只怕任何时候,一旦有有心之人,都会成为政权斗争的工具,你杀了韩侂胄又有什么用,党禁到现今是最激烈的时候,杀了他也许会更乱,也许杀了他就找不到解除党禁的人了……”玉泽略带深意地看了他一眼。
子墨愕然:“蓝姑娘讲的,倒是和旁人说的都不一样。他能掀起党禁,未必将来不会解除党禁。”
建康,自到苍天有眼时
转运使面前,苏远山耷拉着脑袋,像不斗就败的公鸡。
转运使大人哼了一声:“若不彻查你苏府,还真看不出来嘛!”
苏远山卑微地站着。
饥民闹事之后,苏府难免遭殃,经过转运使彻查,一夜之间,苏府所有不该见人的全部浮出水面——若是没有闹事其实所有官吏也心知肚明不揭出来,谁也料不到,小秦淮会把事情宣扬得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不弹劾你苏远山真是不行了,这顶乌纱帽,你不要也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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