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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当初的雨祈身边,还是现在的本王贴身,黄明哲都不是唯一的一个嫌疑人。”平心而论,郢王心里还是有点喜欢黄明哲的。
“别人当然也可以有嫌疑,然而‘鹓雏’告诉我,破庙之战回去以后,莫非的妻子莫如曾一度精神恍惚,还被孙寄啸和寒泽叶找人约谈。”鸑鷟说。
“见到一个和自己亡夫相像的人,恍惚是正常事吧……”郢王早被雨祈潜移默化影响得预设立场就是信任黄明哲了。
“郢王……”鸑鷟肚子里窝火,不敢表现出来:火烧眉毛了你还想打胜仗吗!?
郢王回过神来,才想起来他应该开始急了:“也罢。无论如何,黄明哲必须是本王第一个或排除或证明的。”
鸑鷟松开拳头,这才对啊。
“‘鹓雏’在孙寄啸近身?他可有什么线索没有?”郢王问。
“莫非莫如,据说鹣鲽情深。给他们机会私下相见、单独相处,暗中关注他们一举一动。”鸑鷟说出谋划。
故而廿四这晚,郢王再次弃甲曳兵而走。
自上回破庙一别过后,躲在黄明哲躯壳中的莫非,既心忧自己身份暴露,又嗅出孙寄啸身边有金军细作,故而降低了暴露郢王行踪的频率,并且最多是以芦管传信、仅同孙寄啸近距接触一回,期间不曾用过任何信鸽、竹节等替代物。这是控弦庄观察不到他破绽、不得不采取这下下之策的根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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