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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远超暗器王石暗沙、杨致诚、莫非、吴越,天下间再无其余女子了。”徐辕说。
“原来是她……”林阡先恍然,后忆起百里林的石碑,不禁错愕,“闻因的亲生母亲吗?可是,怎么会?当年她离开柳大哥,是说想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,受不了短刀谷勾心斗角的日子,怎会不抗金反而打起南宋来了?”
“只有与她对质才知道,为何想不开到这地步、竟要对峙起自己的祖国?”柳闻因噙泪说。
正说着,樊井挎着药箱、带着一只信鸽、一脸凝重地进来了。
“樊大夫……您可是新一任的落远空啊。”徐辕赶紧向着他脸上贴金。
“转魄下线‘玉兔精’发现,仆散揆意图兵分九路大举攻宋……”樊井马上按着他身体敷药。
“才刚发誓,便背盟了。”林阡叹了口气捉起那信鸽。
离开河东,便是这么快,这么突然,连口气都没给人喘。
不过有了上次六月分道扬镳的经历,纵连燕落秋也不再觉得意外,不像上回那样在送别阡吟时焦虑地问“这么快就要走吗?”
反倒是吟儿在离开时连连抹泪,只因燕落秋腿伤未愈、行动不便、暂时没法动身,是以竟未主动提出要跟在林阡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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