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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年前,国七当家就是在‘调军岭血洗’后,发现了此地的价值,扛住了那位豫王府第四一轮又一轮狠击。”陈旭说,这方面他很佩服国安用,“刚好此番我前往青潍,见见他,请教他防守经验。也算给柏军师的遗计补充完善,为她尽些力。”
徐辕一愣,拍拍他肩膀,安慰了几句,继而也回忆说“这调军岭,亦是当年杨鞍走错路,被国七当家宽恕后、将功补过的起点啊。”当年国安用设局骗杨鞍喝毒酒、杨鞍为了麾下们能免罪、竟将所有酒都一饮而尽的事,还历历在目着。
若真抛开戒心,徐辕愈发记得清楚,杨鞍原是个大公无私之人,盟军真正的敌人只有李全一个。
登高后,视野开阔,云扮山形滚滚来。徐辕恰好心情转好,真有豁然开朗之感。
进得寨内,人山人海,已经快到吉时,虽有不少闲杂张罗着婚礼与宴席,虎贲将士们都时刻未忘记巡逻和守卫,一切都是如常般秩序井然。
“到了到了。”“陈军师,总算来了!”“赶早不如赶巧!”彭义斌领衔一群热情好客的山东大汉,大老远就眼尖跟陈旭打招呼。
不同于旁人和陈旭畅叙别情,彭义斌还往陈旭的来路张望,分辨起护送他一起来山东的十三翼。
“怎么?找什么?”陈旭转身。
“子滕呢,没来吗。”彭义斌略带失落。
“没来。”陈旭这才看见他手里攥着个东西,笑,“原来不是期待我来啊。”
“也不是,这不答应了他吗,回来找我爷爷画的兵书,刚好还有本《军形篇》,襄阳那会儿承诺了送他的嘛哈哈。”彭义斌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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