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吟儿都没听清楚柴婧姿在讲什么,就转身拂袖,撂挑子走人。
哪能不走,肚子疼啊。川蜀这么多场战斗以后,吟儿本就已是强弩之末,一破戒动粗,便如樊井所言动了胎气,在锯浪顶上休养了两日都没恢复,想质问林阡的信也没来得及写。
云蓝再如何性情寡淡,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再被瞒住,前来照顾,忍不住责:“毛手毛脚!那两个女人既然心烦,也就不必留着,改日赶走也好。”
“不行,师父,赶走了她们必会乱说。”吟儿回过头来,眼神微微黯淡,“何况,那有可能是胜南的孩子啊……”
“你糊涂!”云蓝脱口而出,看吟儿含泪,又不忍苛责,叹息不已,“我师徒二人,怎这般像?”
“师公和胜南,都是情有可原的?”虽然心里有怨,吟儿仍然在给林阡找借口。
“你怎知他未来会否变心,怎知届时你在他心中分量?”云蓝虽然也懂关心,终究不太擅长表达。云蓝的本意是在说林楚江,其它的原则若冲突或能调和,可她和玉紫烟断然不会共侍一夫。
“若变心我就离开他,再也不回川蜀了。”吟儿听岔,以为云蓝在预判林阡,终于忍不住生起林阡的气来,要知道,动粗那天可是她的生辰啊,林阡非但没回来,没送礼物给她,还给她惹了这么一出!
月亮渐渐不再那么圆了,锯浪顶上才终于有人记起她的实际生辰——令她惊喜的是那居然是小牛犊,虽然日子他记错了,可还是祝娘亲生辰快乐,更软软糯糯对她讲:“娘亲,以后听话,别打架,等沂儿长大了,沂儿来保护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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