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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宗隆呵呵笑道:“小雍,只是接受盘问而已,算是正常流程。受点小委屈没什么,干嘛说的心灰意冷那么严重?”
杜雍摇了摇头:“受点委屈没关系,但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破口大骂:“都是裴惑和裴铭在瞎斗,把事情越搞越复杂。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瞪大眼睛,显然没想到杜雍如此大胆。
杜宗承皱着眉头训斥:“小雍,注意你的言辞,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?”
杜雍毫无惧色:“我哪有乱说?裴铭和裴惑斗的厉害,明眼人谁不知道?事实上,他们的斗争早已经进入了白热化。
我们抓了大鳄鱼之后,裴铭找上门来,问我抓鳄鱼的方法,还安排何木野进鳄鱼案,生怕功劳全部被裴惑抢走。
然后我们接手失踪案,撞运气查到了几条线索,裴铭马上让胡禾丰来抢,结果胡禾丰那个傻鸟和我们闹了冲突,裴铭又出面说和,让我们通力合作。我们风组第七小队没有任何埋怨,甘于打下手,还把乌木棍的线索奉上,裴惑非常兴奋,又把调查忽云寺的差事抢过去。哪知道胡禾丰在忽云寺闹出了事情,被王大人冷冻。事后裴惑找我,也是问忽云寺的事,这不摆明在和裴铭较劲吗?
还有陶家画舫阻碍公事,虽然不算小事,但城中的风言风语未免也传的太夸张了吧?说书先生各种夸大其词,说的陶家好像要造反一样,还暗示裴惑是个贪财的小人。若说裴铭没有推波助澜,我第一个不信。
那个登楼境高手被灭口之后,裴惑得以插手失踪案,他让莫队长审问我们风组第七小队,态度极其恶劣,还诱导我说胡禾丰的不是,摆明是冲着裴铭去的,我没上当,他就发飙。我不怪他,因为他是奉裴惑的命令,我只是被殃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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