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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之英心下奇怪,驳道:“今日明明是六月初六啊,诸位说出的时历怎都不一样?”
大伙一怔,一时不明就里,虞可娉道:“只因咱们被迷晕的时日不同啊,是以所记的时历不同,自是理所应当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,董学图道:“如此说来,莫非……莫非我已睡了两天两夜?”
虞可娉点头道:“不错。大伙有的睡了两晚,有的睡了一晚,并非同一天来到王府的。”
葛威道:“若咱们被迷晕的时日不一,怎会几乎同时醒来?”
娄之英道:“只要用药拿捏得当,想让咱们同时苏醒,自然易如反掌。”
虞可娉点头道:“是啊,这人处心积虑,算准了时辰,这几日连番将我等迷骗至此,又偏偏让咱们同时醒来,不知后面还要怎生对付我们。”
众人想到此处,也都一惊,董学图道:“若真是王爷要整治咱们,那么……那么……这些年我在朝中毫不起眼,从没有半点对皇室不敬,却不知为何要捉拿我们?”
虞可娉道:“若我所料没错,此事当与秀王爷无关。”
盛春林道:“王爷是当今圣上胞兄,身份何等尊贵,若无他的许可,如何有人敢借用王府来囚人?”
虞可娉长吁口气,道:“此便是我的疑心之处了,说出来可怖至极,我看这里大概并非王府!”
这句话本极其荒诞,但众人紧张之下,无一人感到好笑,盛春林道:“我虽只在王府住过一晚,但对花园景致、房间陈设均印象深刻,盛某是捕快出身,记性极佳,绝不会忆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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