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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能一人横推万古，不能越境杀敌。他们只能搏命一换一，只能自爆造成更大的伤亡。

        虚空中，并没有人回答那位中年神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，有两位神明直接脱离大阵，他们对看了一眼，却并没有对话，只是微微点头后，向着各自选定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万族神明面色一变，开始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只听说过人族神明的强大，只听过人族的团结，可要说与人族敌对，却是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一见，却是有些胆寒。

        诸天万族之下，生灵修炼，上下求索，动辄百年万年，极为不易。然而……人族这群疯子，却是能够如此坦然的赴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千追逐，成为镜花水月一场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太过决然，也太过无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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